导论…………………………………………………………………… 1
一、选题背景及研究意义……………………………………… 3
(一)选题背景…………………………………………… 3
(二)研究意义…………………………………………… 7
二、研究现状…………………………………………………… 10
(一)国外研究现状……………………………………… 10
(二)国内研究状况……………………………………… 19
三、研究的主要内容…………………………………………… 23
四、研究方法和可能的创新…………………………………… 26
(一) 研究方法…………………………………………… 26
(二)可能的创新………………………………………… 29
第一章 美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概述………………………… 33
一、美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的变迁……………………… 35
(一)美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的立法变迁………… 35
(二)美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的实践变迁………… 40
二、美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的性质和特征…………………… 48
(一)美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的性质…………………… 48
(二)美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的特征…………………… 51
三、美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的功能…………………………… 53
(一)对赔偿权利人的补偿与激励……………………… 55
(二)对赔偿义务人的惩罚与预防……………………… 56
(三)对反垄断行政执法不足的补益…………………… 58
小结……………………………………………………………… 61
第二章 垄断致损赔偿责任的主体………………………………… 63
一、赔偿关系人基础…………………………………………… 65
二、赔偿关系人结构…………………………………………… 67
(一)赔偿权利人………………………………………… 68
(二)赔偿义务人………………………………………… 74
小结……………………………………………………………… 76
第三章 损害事实…………………………………………………… 77
一、损害事实的概念…………………………………………… 79
二、损害事实的结构…………………………………………… 82
(一)被侵害的权利……………………………………… 83
(二)受损失的利益……………………………………… 89
三、损害事实的种类及边界…………………………………… 92
(一)损害事实的种类…………………………………… 92
(二)损害事实的边界…………………………………… 94
小结……………………………………………………………… 96
第四章 垄断行为与过错…………………………………………… 97
一、垄断行为…………………………………………………… 99
(一)垄断行为的认定………………………………… 100
(二)垄断行为的类型………………………………… 101
(三)垄断行为的违法性问题………………………… 103
二、过错的地位及认定……………………………………… 105
(一)过错的地位……………………………………… 105
(二)过错的认定……………………………………… 107
小结…………………………………………………………… 109
第五章 因果关系………………………………………………… 111
一、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因果关系概述……………………… 113
(一)一般侵权责任中的因果关系基础……………… 113
(二)垄断致损赔偿责任中的因果关系的基本原则… 118
二、垄断致损赔偿责任之因果关系证明…………………… 122
(一)因果关系检测标准的转折……………………… 122
(二)因果关系的证明………………………………… 127
三、反垄断政策对因果关系检测的影响…………………… 137
(一)反垄断政策的学理阐释………………………… 137
(二)反垄断政策对因果关系检测的引导与限制…… 139
小结…………………………………………………………… 142
第六章 损害赔偿………………………………………………… 145
一、损害赔偿的价值目标和基本原则……………………… 147
(一)损害赔偿的价值目标…………………………… 147
(二)损害赔偿的基本原则…………………………… 149
二、损害计算………………………………………………… 151
(一)损害计算的特殊性……………………………… 152
(二)损害计算的主要方法…………………………… 153
(三)损害计算的认定标准…………………………… 159
三、三倍赔偿的新发展……………………………………… 161
小结…………………………………………………………… 166
第七章 美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对我国的借鉴意义……… 167
一、完善垄断致损赔偿责任构成要件体系………………… 170
(一)明确垄断致损赔偿责任的侵权属性…………… 171
(二)明确赔偿责任主体的范围……………………… 176
(三)细化垄断行为的种类…………………………… 182
(四)淡化过错的认定………………………………… 183
(五)完善因果关系的证明机制……………………… 184
二、健全损害赔偿机制……………………………………… 190
(一) 损害计算方式的借鉴…………………………… 190
(二)三倍赔偿的借鉴………………………………… 192
三、 改善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实施的外部环境………… 197
(一)规范法官的自由裁量权………………………… 197
(二)重视反垄断政策的运用………………………… 202
四、协调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实施与反垄断行政执法的关系…… 206
小结…………………………………………………………… 211
结语………………………………………………………………… 213
后记………………………………………………………………… 219
序
杨蓉同志是我在湖南大学法学院指导的民法学博士。在攻读博士期间,她围绕反垄断民事责任问题开展了较为深入的比较法研究,写出了博士学位论文《美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研究》。博士毕业时,我曾叮嘱她必须“不忘初心”,坚持以饱满的热情继续投入“反垄断政策与法”的研究中去。如今,杨蓉在其博士学位论文的研究基础上,紧扣反垄断法研究的时代特色,拟出版《美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研究》一书,我由衷感到高兴。
尽管我国反垄断法治起步较晚,但发展极为迅速。尤其是2008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垄断法》施行以来,我国在公平竞争制度体系建设、预防和制止垄断行为、优化营商环境、执法能力建设、公平竞争文化倡导以及国际影响提升等方面均取得了令世界瞩目的显著成效,逐渐培育出有中国特色的、不断健全的公平竞争法律意识和更加自觉的公平竞争文化,成为全球反垄断三大司法辖区之一。为了能够更好地加强全球反垄断合作,相互借鉴、相互学习是必不可少的。
美国反垄断法律与政策的实践是全球反垄断实施的重要一极。其中,美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是其反垄断法律体系中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美国在垄断致损赔偿责任领域形成的相关规则及判例,广泛地影响着世界大多数国家和地区,也备受理论研究者的重视。杨蓉在本书中结合美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的历史实践与经验,从理论角度予以深入阐述与剖析,并提出了完善我国垄断致损赔偿制度方面的相应建议,具有较好的理论意义和现实价值。杨蓉博士毕业之后,并没有放弃对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研究的细化和完善,时常会与我就垄断致损赔偿责任问题进行交流,我深感她对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具有高度的学术热情。
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体系,发挥其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的规制功能,维护平等民事主体合法权益,构建公平竞争的法律氛围,是新时代法治现代化建设的总体目标所在。同时,囿于大陆法系传统的影响,中国法治现代化并非坦途。作为学者,自当以踏实研究为己任,服务中国法治现代化的建设。本书的完成确实体现了杨蓉 “学以致用”的治学观。
尽管本书的一些观点和认识可能还有待深入,但我认为,能够不拘泥于博士研究方向的专而精,以比较法和大民法的视野思考中国法治现代化建设中垄断致损赔偿制度及其实施的现实问题,就是一种有益的尝试。
在我看来,本书具有以下特点:
第一,视角新。本书研究紧扣时代脉搏,关注反垄断民事责任中较为小众的分支——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重视对民法与经济法交叉区域的思考;在写作方法的运用上,既有规范研究,也有数理分析,体现了杨蓉善于学习的特质。
第二,深入浅出,明白易懂。我一向主张,写作语言应当通俗晓畅,不可故弄玄虚。杨蓉切实将此作为写作的原则和目标,行文中不追求辞藻华丽,而力求将学术原理尽可能以平实易懂的语言表达出来,以期尽可能容易让受众读懂并接受,体现了她对学术社会化要求的遵循。
我认为,学术思想的传播与继受,当以符合时代要求且具有广泛受众为首要,希望杨蓉同志继续努力,勤奋写作。
是为序。
2023年1月屈茂辉
本书从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的性质、特征和功能入手,详细分析了美国垄断赔偿责任主体、损害事实、因果关系以及三倍赔偿制度的理论和实践,系统性地介绍了美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的先进理论和成熟的立法、司法实践经验,对完善我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有着积极的借鉴意义。
杨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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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蓉,1981年生,云南弥勒人。湖南大学法学博士,华东政法大学博士后,云南大学政府管理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兼职律师。主要从事法社会学、法律与政策研究。
在《云南社会科学》《探索与争鸣》等期刊发表论文三十余篇,其中十余篇被CSSCI期刊收录;出版专著两部。获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资助一项,主持云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两项、云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基金项目一项。
随着我国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垄断所导致的损害问题越来越受到社会的关注。对垄断导致的损害应当进行赔偿,在法学界已经形成共识。但是,目前我国法学界对垄断问题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垄断本身,而对于垄断造成损害的赔偿研究严重不足,司法实践也进展缓慢,亟待系统深入的研究。
作为世界上最早制定反垄断法的国家,美国在反垄断的实施层面亦为全球领先。这种领先地位的取得,同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在美国的发展壮大息息相关。美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的先进理论和成熟实践经验,对我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有着积极的借鉴意义。
本书以跨法系研究的视角对美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进行了整体研究,在分析垄断致损赔偿责任的侵权属性和赔偿责任主体的范围、垄断行为种类、 “过错”的认定、损害计算方式以及因果关系证明机制的基础上,提出有条件地引入“三倍赔偿”罚则,完善我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的构成要件体系,以健全我国垄断损害赔偿机制。并从法治环境建设的角度出发,提出规范法官自由裁量权,重视反垄断政策的运用,协调垄断致损赔偿实施与反垄断行政执法的关系等建议,以促进我国反垄断司法和法律制度的不断发展和完善。
研究美国垄断致损赔偿责任制度的立法和司法实践,是实现我国法律移植科学化不可或缺的工作之一,对完善我国反垄断法理论和实践具有双重意义。